月白

“纵是年少风流可入画,却也自成风骨笔难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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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天刀】太白x天香 《霜雪满头,与君白首》

*这是一个太白与天香相遇相知、相恋相惜(?)的故事(1.5k字+)。*


《霜雪满头,与君白首》

(一)

“林姐姐~”

“铃儿,小心摔着”,林疏芳接过朝她扑过来的小人儿。

“姐姐,这束花送给你。”铃儿将手里的梅花递给林疏芳,然后“蹭蹭”地从她怀里滑下来。

“谢谢铃儿。真漂亮。”

“是那个大哥哥帮我摘的。”林疏芳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,这才注意到一旁抱着剑,站在树下的青年。是个太白弟子,身形萧索,眼神说不清的清冷。

他的头上、肩上落了些雪,可他恍若不觉一般。就那样在冰天雪地里迎风而立,像一树凛冽寒梅。

林疏芳牵着铃儿走过去,眉眼弯弯,带着几分暖意。

“在下天香林疏芳,敢问阁下尊姓大名?”

“齐无痕。”

似乎是个不苟言笑的人呢。林疏芳想着。

“在下还有事,有缘再见。”

哎……怎么就走了?还没来得及道谢呢。林疏芳望着他走的方向,人影有些看不清了,雪地里两排脚印却十分鲜明。

“姐姐?”

她转过身来,看着铃儿,“姐姐带你回家,姑妈正到处找你呢。”

“嗯!”铃儿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面,双髻上系着的铃铛“叮铃”作响。


(二)

枫桥镇。

林疏芳望着寂静得有些奇怪的街道,心中疑惑,上次来这还是人来人往,很热闹的呢。

“这里最近不甚太平。姑娘可得小心。”镇上的老翁好心地提醒道。

“老伯,发生什么事了?”原来天风流的徒众到了此地,到处抢掠欺凌,百姓们苦不堪言,唯恐一个不小心惹来杀身之祸。

“天风流简直欺人太甚。老伯,你知道他们在哪吗?”

老翁上下打量着林疏芳,末了才说道,“姑娘是八荒弟子吧,可以去云天茶楼看看。”

林疏芳寻到天风流的徒众时,那群人正在茶楼插科打诨。

她扬起手中花伞,一个琴心三叠招架过去,近战寒林疏芳、芳华一瞬也使得顺溜。不愧是天香门下,这制敌的招式使出来却也姿态优雅,倾国倾城。酒囊饭袋到底是不经打,不多时便被收拾干净。

林疏芳上楼,望着那位淡然喝茶的公子笑起来。“齐公子,又见面了。”

早在她刚到茶楼,不露声色地查看构造摆设时,便已瞥见窗前那一抹熟悉的月白色。

齐无痕这才放下手中热茶,“嗯。”

嗯……?这是什么回答?她有些懊恼,他是不是不记得自己了?

“林姑娘。”一句平静的话语,否定了她心中冒出的疑问。林疏芳听着,面上泛起淡淡的红晕。


(三)

“你怎么回来了?”林疏芳嘴上这么说,心里却是安稳了不少。

“担心你。”齐无痕左手扶着她,右手握着那久不见血的佩剑,一双清冷的眸子看向对面。

那人是个天风流的首领,前几日听得逃回的手下汇报云天茶楼的事,今日见她只是孤身一人,便来寻仇。此时见她有帮手到来,以一对二胜算不大,便骂了两句离开了。

“你受伤了。”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,这才意识到自己右臂不断有鲜血流出,伤口处隐隐有疼痛之感。

见人离开,她终于松了一口气,有些安心地闭上了眼。

估计是气力不济了吧。齐无痕看着晕倒在他怀里的人儿,扯碎衣袖简单包扎了下伤口,好歹止住了血。又寻到一家遗弃的民居安顿下来。

他坐在床边,蹙眉看着躺在床上、面色苍白的林疏芳,似乎在思考。

他曾以为自己像林间清风,自在无碍。但是现在,他突然有些看不懂自己了。

茶楼的相遇,他认出了她。他竟然还清楚地记得她,那个雪地里手执寒梅的姑娘。他原来只是路过枫桥镇,本来离开了,可是担心她,又原路折回了。

幸好,他心想。

见她悠悠醒来,平日冷峻的眉眼带了些暖意。“你醒了,我帮你疗伤。”

“不用了,我没事。帮我去东边山崖上摘些草药回来吧。”

却见她突然绽开一个明媚的,还是有些虚弱的笑脸,“别忘了,我可是天香弟子。”


(四)

很久以前,秦川雪山之巅,师尊问他,为何习武?

目光远眺所及,万里河山,尽收眼底。

为何习武?师尊问完便负手离开了,而他想了又想,等到霜雪落满头,还是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。

而现在,他看着身边人红润娇艳的脸颊,将她身上披的裘衣紧了紧。

“下雪了。”

“嗯。”

师尊,你当年问的那个问题,弟子心中已有了答案。因为弟子遇到了一个甘愿一生为之停留的人。


不为守护众生,只为守护好在乎的人。——后记。​​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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